发布日期:2025-06-24 14:55 点击次数:144
哥们,这本男频巨作,简直是熬夜神器!主角一路开挂,智商情商双双在线,解决难题如砍瓜切菜。剧情紧凑得让人窒息,每个转折都让人拍案叫绝。阅读时,我仿佛跟着主角一起披荆斩棘,热血沸腾!真心推荐,错过它,你的书架可就少了份精彩,赶紧加入,咱们一起嗨翻天!
《穿越民国之少帅春秋》 作者:江山不落
二十一条解析
从鸦|片战争到八国联军,以及庚子赔款,中国即使沦为半殖民地国家被多个国家瓜分领土,都还没像民国之初那样对日恐惧。因为“门户开放”政策,使中国政|府,无论是满清还是民国政|府,都作为一个合法的政权被列强认可。
袁世凯指挥了整个二十一条的谈判过程,现在我们能见到的,袁世凯对二十一条的原本、二十一条的修正本、和日本提出最后通牒的文本。这三本原本的东西,袁世凯在上边用红笔,就用朱笔,用墨笔做了批文,在许多地方做了重点的圈点。除了这些圈点之外,袁世凯对二十一条的条文的批示有70多处长短的批文,指出牵涉到国家领土主权的绝对不谈。
日本在中国扩大权益,把势力发展到长江腹地,发展到东南沿海的第五号内容,这大家都知道的,第五号内容绝对不谈。这一条不仅不能承认,根本不能谈,坚持住这一条不能谈。他指示外交部,要认清当时强弱的悬殊,耐心谈判,能够谈到对自己最有利的条件。同时说希望拖,把给日本的谈判尽量地把时间拖长,因为日本提出是秘密交涉,他想用拖的过程当中,希望引起欧美列强的注意,进行国际的干涉。这样一直拖了几个月,拖到5月。
5月6日,袁世凯在《大总统袁世凯致各省电》中称:中国沿海港湾、岛屿不可让与或租于他国、聘用日本顾问、中日合办警察、军械等为‘其制我死命最要之点’。在我国不宜因此决裂,蹂躏全局。但应尽心竭力,能挽救一分,即收回一分之权利。日本政|府终于恼羞成怒于5月7日向袁世凯政|府发出最后通牒,限5月9日下午6点前答复,否则将执行必要之手段。此时的日本摆出大战一场的姿态,军舰在渤海一带游弋,山东、奉天兵力增加,关东戒严,日侨纷纷回国。
日本提出最后通牒的时候,欧美国家没有一个出来来支持的,甚至于像俄国还打算趁火打劫。英国驻华公使朱尔典也在这天中午前往外交部找陆征祥谈话,他说:“中国已经面临生死存亡的严重关头。我到中国40年,和大总统有30年的交情,今天不能不赶过来说几句真挚的话。最后通牒只能回答是或否,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此时欧洲各国无暇东顾,中国政|府除接受日本条件外,别无自全之道。”美国驻华公使芮恩施也劝告袁政|府“应避免与日本发生正面冲突”。
袁世凯在中南海春藕斋召开特别会议,征询了袁政|府文武们的意见:“诸位说,咱们是接受,还是给日本打一场?”文武官员们一致认为,只有接受,打不得!
袁世凯认为日本已收回对中国最为不利的第五号各条款,其他条款已非亡国条件,为了避免事态扩大,可以签了。于是那一天下午,召集各部部长,宣布接受“二十一条”的部分要求。
5月9日23时,北洋政|府没有等到预期的外援,以“国力未充,难以兵戎相见”为由,对外宣布接受二十一条中一至四号的部份要求。其后袁世凯就向全国通报,“不得已,只有签订了,这实际上是奇耻大辱”。在国人说这是奇耻大辱之前,他都承认这也是奇耻大辱。当时这种谈判,就在这种历史条件下,没办法。当时在国外,中国的留学海外的精英、当时已经很成名的胡适就说,“这个谈判应该说在之前中国的历史当中,是没有过的,该柔的时候柔,该刚的时候刚,争取了对自己最大的退让了”。
王芸生在30年代初编辑《60年来中国与日本》的时候也说,在回顾整个谈判,袁世凯的指挥和领导,应该说是没大错的,当年的一些历史学家,比如说陈恭禄的《近代史》啊,蒋廷黻的《近代史》等,也都肯定了。这时候二十一条的交涉,应该说这种结论,是中肯的。说他拱手卖国,起码是没有历史依据的。
5月25日,中日在北京签署《关于山东省之条约》、《关于南满洲及东部内蒙古之条约》及13件换文,总称《中日民四条约》,与《二十一条》原案比较,中国损失相较于原案已尽可能减小到最低程度。
所以最后二十一条被迫在有条件的情况下接受了,五•九,被国家定为国耻纪念日,说是奇耻大辱,这确实是。
以上均见之于正史,笔者不吝于笔墨铺垫,实为证实,在此一时刻,中国国家的屈辱地位以及袁世凯在这场现代史上影响深远的条约的可圈可点的努力。作为严谨的历史之一部分,不管袁氏后来对中国的发展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实事求是地讲,袁氏是一个爱国的枭雄。
更有袁世凯传记作者认为,“二十一条”的签订过程及其结果,彰显了袁世凯纵横捭阖的外交手腕,尽显枭雄本色,乃是“弱国无外交”格局下的极大成功。如评论人士章立凡认为,中国在外交压力下,最终签订了《中日民四条约》。但在东亚地区因欧战爆发而陷入国际权力真空之际,面对日本一国独强的巨大压力,在极为不利的条件下,袁世凯竭力维护国家利益,袁世凯政|府对于抵抗日方《二十一条》要求,实已尽最大之努力,并拒绝了对中国危害最大的条款,袁世凯对《二十一条》的处理已使中国利益最大化,没有让日本把中国变成第二个印度(印度被英国殖民)。
胡适称《二十一条》的谈判是弱国外交的胜利。日本本方面在此次交涉后,外相加藤高明下野以示负责,章立凡认为这或可看出日本人自认为其外交失败、袁世凯之成就。
如果我们进一步分析袁世凯的整个政治生涯,也可能得出这一意见,没有理由论定仇日的、和为日本所仇恨的袁世凯在1915年就能来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折,轻易倒向日本,作无益的卖国。也就是说,袁世凯二十一条卖国论,既缺乏主观动机,又缺少史实的支撑。
当实施二十一条时,遇到了方方面面的抵制。日本人在南满洲圈定了大批矿山、森林,在南满铁路两侧移民、开垦,都深沉地触动了国人的利益。于是,人们在抗议之时也想到,为什么袁世凯要签署这样的卖国协议?在北京“筹安会”发出君主立宪的呼喊之后,舆论开始有声音说,老袁为了获得日本人的支持,出卖了东北的利益。想想也有道理,这次抗议,就是基于这个认识。
不过当袁世凯称帝后,反对派的焦点就停留在老袁是否为获得日本人的支持而签署这个二十一条了。后世为这个所谓的二十一条争论得不可开交,有一些历史书籍对此也有过非常精辟的分析,总的看法是这二十一条是真的,袁世凯是否真的因签了这个条约才获得日本支持洪宪帝制的说法,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好多史书、小说家都说,日本在向袁世凯递交二十一条文本的时候说:“请大总统再高升一步”。意思是说你接受二十一条,我日本支持你称帝,咱们达成这个政治交易,这说是袁世凯拱手卖国的最重要的根据。其实早在30年代初,王芸生在撰辑《60年来中国与日本》的时候,就指出这个说法没有根据,不合事理,不可采信。
以史料的拓展为历史提供进一步的陈述,赋予“同情之理解”,当然有其必要。但无论如何,“二十一条”留给国人的,仍旧是屈辱感。这一悲情的历史基调,并不会因为主事人的外交的努力及事后的悲怆陈词而改变。这一论述,撇清了袁世凯卖国的嫌疑,但却不能进一步申论,二十一条与后来的帝制无关,或者,没有任何历史逻辑上的牵连。
卖国虽然不至于,但是说有什么成就却也未必。历史学家唐德刚认为,这部条约袁世凯等人虽然奋力反抗,但这仍然是一部丧权辱国的条约。例如将旅顺和大连都延长租借至99年,让日本人无限制向满蒙殖民等都是不可思议的。袁世凯后来发誓要奋发图强,要和日本“抬头相见”。如果后来历史的轨迹他真的如他所说的做了,不管如何,国人只会鞠一把同情泪,说声“小袁,苦了你了”,然后袁世凯做为中国的首任悲情总统,“在国逢难,谥号曰‘憨’!”身死而名不裂。
可是袁世凯说完之后就把话给忘了,对于富国强兵的一事未做而偏偏去买龙袍做皇帝。好死不死的就在二十一条订立之后,他就马上称帝了。因为这事,才有后来对于这一事实的种种揣测:谁也很难保证他们没什么幕后的政治的交换啊。政敌们拿着作为攻击他的靶子,这是理所当然的。
谁让他屁股不干净呐!
第1章穿越为少帅
张汉卿是被吵醒的。
一觉醒来,张汉卿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床比他觉前时要柔和的多,温暖的多,也大的多。天花板上原先的一盏节能灯现在变成了电影电视中欧美或大上海上流社会生活时所见的琉璃吊饰灯。脱口而出:“乖乖,怎么了?”
惊异间,一个声音柔柔的从外面传来:“六少爷,您醒了?”咦,这不是东北二人传的腔调吗?话音刚落,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端着洗脸水盈盈推门进了层。
妈呀,惨了。那将来可是有名的“不抵抗将军”,虽然说是“世纪伟人”,活的时间长了些,但是风光日子并没多少,九一八事变导致名节全失,大半辈子被囚,一生毁誉参半,做人也太没滋味了吧?没掉悬崖没被雷劈就这么睡一觉,就穿越来这里,真是人生如梦啊。
等等,现在是民国4年,按照他在台资厂多年的经验,按公历计元换算成公元便是1915年左右了。离九一八还有16年的时间呢,这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凭自己的本事,不至于真的还能走到这一步吧?中国近现代悲惨的历史,真的不能改过来吗?
这民国的事,因为军阀混战,鲁迅说得好“城头变幻大王旗”。虽然乍惊醒有些陌生感,但大的事情还是知道的。早知会降生在这个时代,好歹也要多看几本书哈。别的不敢讲,搞点简易原子弹、导弹什么的,一鼓作气把小日本灭了多好,哪会有给中国带来后来的恁么多灾难这回事!
张汉卿最大的兴趣是研究地理与历史,打小起就喜欢中国古典文学的他,对政治军事有着浓厚的兴趣。从大学起,就与舍友旁征博引,纵论天下大势,臧否人物。也曾考过公务员,但是没有任何家庭背景的他,虽以笔试第二遥遥领先,却在面试中败了下去。虽然如此,对天下大事却认为“匹夫有责”,纵然仅是纸上谈兵之举,却也其乐融融。
他心中最大的痛是仍在别国手里的300多万平方公里领土:外蒙古、远东包括中国历史上的第一大岛库页岛、唐努乌梁海、巴尔喀什湖、琉球、藏南,以及至今未归顺的台湾,和仍被越南、菲律宾等小丑国家蹂躏的与历史上丢失陆地领土面积相同的南海。
他念念不忘的是鸦片战争、八国联军洗劫北京城、甲午海战、旅顺三日、庚子条约、九一八、七七事变,还有中国人永远都不能忘记的----南京大屠杀。
他窝火的是,两次给中国带来深重空难、两次阻断了中国迈向复兴的步伐的日本,在当前仍不忘在国际事务中给中国掣肘,并自告奋勇给它的主子美国作牵制中国走不出第一岛链的马前卒。除了对琉球群岛的占领事实化外,前不久又闹了个岛危机。
还有“中国最危险的敌人在北方”的俄罗斯,占了便宜还卖乖,军警随意枪杀我渔民,并屡次用能源戏耍中国,以求得在中日能源争执中利益最大化。
还有忘恩负义自以为是的朝鲜、死不改悔的越南、印度阿三、在新世纪来临前夕欠下累累华人血债的印度尼西亚、自称华人却黄皮白心的新加坡、紧抱美国大腿狐假虎威像搅屎棍一样的菲律宾,噢,还有自吹自擂的棒子…
如果晚清政|府稍有点骨气,怎么也不能在甲午输与那个矮人倭族?或是即使输了也要再战,其实以当时实力是足以拖跨那个历来唯中华为上朝的日本?而不是举全国之力赔偿2亿两白银、使日本最终完成全民义务受教育,充盈十倍之国库!
如果民国直、奉、皖三系军阀能够拧成一股绳,南北和谈成功,国共不分裂,中国人自己不内讧,即使二、三十年代强壮如日本,只怕也不敢螳螂挡车、蚂蚁撼树,像苍蝇一样围着中国这块肥肉转,最终还下了口。
如果…太多的如果了,这也说明,中华民族的灾难实在是多得不可枚举。
每念及此,义愤填膺。
看了许多的穿越小说,张汉卿也常遐想:如果能回到过去,最好到宋明附个皇帝王爷大将军什么的,以自己的水平,民族英雄不消说,事业有成时,佳人环绕日。人世间之快乐,有甚于此!
人们常说历史是不能假设的。但是对张汉卿来说,历史对他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他真的穿越了!
外面传来一声接一声的口号声:“反对卖国条约!”、“打倒日本走狗!”、“奉人治奉!”
张汉卿还是要确认一下状况,他向春妮说:“外面怎么啦?”
春妮麻利地收拾屋子,边说:“还不是啥子抗议在东北实施什么二十一条。都闹了好几天了。听说上将军很生气,将军已经派兵弹压了。”
凭着留存在脑中的记忆,这上将军和将军可不是同一人。所谓上将军,是刚上任的小段、东三省总督段芝贵是也,他的军衔就是上将军;所谓将军,才是自己的便宜老爸张作霖、现任二十七师师长、奉天的最高军政领导人,将军是荣誉也是军衔。
二十一条闹得最凶的时候是1916年初,也就是那位袁世凯大总统要登基的前夕。历史上一直说全国人民都抗议这个事,现在连关外都波及了,看来影响在那时就不小了。
细思起来,二十一条这个是真清楚。不说别的,中学历史里就朦胧提到,这可是卖国条约。不过只是笼统地做了定性,真实及具体的情况是,在当时签署时可是历经了渲染大波,堪称民族之耻。
说是耻,实在是没办法。因为当时中国恐日的气氛为数十年来所少有。恐日的这个情绪,或者说是病态的心理确确实实是存在的。历史回过头来看,从1895年到现在的1916年,共20年。在这20年当中,1895年一次甲午战争,中国打败,大清王朝败了;1905年,日俄战争,沙俄帝国被日本打败了。日本趁打败大清王朝、打败俄国的那种余威睥睨世界,连欧美都看不在眼里,你中国算什么。只有在这样的条件,他才敢那样肆无忌惮的来欺负。
在这个时候,无论东洋鬼子还是西洋鬼子,都无法独立吃掉中国,他们的胃口虽大,肚子承受不了,而且受到相互的制约,只能在最大政治经济利益上下手。民国后,满清王朝的一系列卖国条约得到继承,这是辛亥革命胜利并得到列强承认的前提。
颇过了好几年看似“中兴”的日子,中华民国也成为在理论上的主权国家被列强承认。在东西方列强虎视眈眈下,谁也没有能力和勇气得到独吞中国的允可,所以大家相安无事了好一段时间。
不过随着萨拉热窝一场枪响,西洋鬼子自己乱了,于是一家独大的日本,趁着欧洲都在打仗无暇东顾的时候,打起了小算盘,要灭亡中国,所以才有二十一条的说法。在日本提出二十一条的整个过程当中,国人仇日的情绪跟恐日的情绪,这两者是同时存在的。仇恨,是仇恨日本人趁火打劫,提出这样的苛刻的条件来灭亡中国,这种仇恨之气确实是一股民气。但是这个民气没有实力做后盾,这个民气只能是一股窝囊气。
那么,在这样一个历史条件下,唯一能做的,那就是用艰苦的谈判,用艰苦的挣扎挽回一点对自己有利的条件。把这件事和历史上南宋与金、南宋与蒙古的城下之盟类比,历史有时是惊人的巧合!
在这样一个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说换换别的势力,换换别的人当政,当时也只能这样了。但是很不幸地,决定效越王勾践作卧薪尝胆之举的袁大总统不久就搞了个称帝的大乌龙,所以很多事情就说不清了…
算起来自己在这个世上冒出来还是给了很好的条件的:奉天将军可是兼管民政的,在后世也是相当于省长兼省军区司令员及省武警总队司令以及省委书记各角色合一的高官。和其它的穿越主角一开始就要经历各种磨难不同,我们的小白脸张汉卿注定是要从捧着金饭碗开始吃饭呢。
张汉卿刚刚从巨变中醒过神来,开始正视他所面临的历史大事件。虽然这个事最后好像也没成,但它对中国造成的极坏的影响,是说什么都不过分的----在真正意义上形成现代国家不到几年的时间里,因为这件事的影响,中华民国各方势力被压抑的欲望迸发,中国人喜欢割据为王的心态在其后近二十年的时间里被展现得淋漓尽致,形成了北方直、皖、奉三系军阀和南方国民政权的对立,给中国造成了无穷无尽的苦难…
第2章角逐
对这段历史,张汉卿是了解的。这种事儿,和后世美帝国炸了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一样,一切以实力为后盾。按当时的状况,不要说袁世凯不行,换谁都一样,搞不好别人更糟。无他,弱国无外交嘛。
不过物是人非,张汉卿可不会设身处地替那位袁大总统考虑。他所想的却是如何推波助澜,让老爸快点登上东北王的宝座。在历史上,由此产生出来的因缘际会,其中导致的种种变数,才有自己便宜老爸张作霖的趁乱岷起。
----从历史上的发展看,他自己这个肉身是当之无愧的奉系继承人,支持谁都没有支持自己的便宜老爸划算啊,再说好像历史上自己的这位便宜老爸一直以来没给自己政治与军事上的掣肘。
自己所附身的少帅在自己脑海里残留的印象中,张作霖现任民国二十七师师长,驻地奉天省城。按照当时的环境,那可是奉天省的实力派。伟人不是说过吗“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兵荒马乱的,有枪就是王!自己一穿越,抬头就是一个“少帅”的头衔,比起书友们化作奴婢、破落户、甚至还有赘婿等的条件来,上天算起来已经很照顾他了。而且正史上似乎这个便宜老爸对自己还是很放心的,自己后来在奉系里另拉了一拨人马、然后这拨人马在脑后长反骨的郭松龄带领下竟把便宜老爸也反了并差点一败涂地并把家底子都糟蹋了,这老爸也原谅了他嘛。
近代史中自己的便宜老爸张作霖后来是做了奉系的大老板,也先后两次进关,第二次还做了几年北京的首脑,算是名义及事实上的中国元首,使奉系达到历史的顶峰,只是由于种种原因,最终功败垂成:先是退往关外,紧接着发生了皇姑屯事变身故,危难中的自己后来搞了个奉天易帜彻底和日本摊了牌,然后就是九•一八了。从此奉系在中国政坛的地位急转直下,他的前身张学良也顶了个“不抵抗将军”的帽子直到八十年代。
自己不是天天梦想着中国的一夕强大吗?上天真的给了这个机会,可一定要抓住啊!将来发展虽难预料,但是中国在经历多年内战,以残破之躯仍然没能在最后被日本亡了国,看来还是天佑中华。用自己的眼光,给老爸一臂之力,自己也可以自然地接下权力接力棒从此扭转历史,想来也不困难。
以后用兵的时候还多着呢,早一天掌握实力,给自己的机会就越大,中国就有可能早一天从弱国的泥潭中早些拔出来,国民也能早一天不受欺侮。
在前生臧否天下人物时,经常发出豪言:“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翘起整个地球。”现在真的有支点了,别最后只撬起个皮球!如果不能干点什么,真的是枉穿越一场。那么,这场出现在自己眼皮底下的事故,会不会成就自己的故事?
所以张汉卿一跃而起,“快快快,我要去看看。”
匆匆梳洗完毕,走出房门,身边却并没有记忆中的四大副官环伺,只有将军府几个打杂的下人。也是,他现在在大家的印象中还只是个苦读圣贤书的半大孩子,张作霖正当壮年,且一直浸淫军旅之事,还没想着要培养他接班,所以他的人事可以说是零。
好在他是胡匪家庭出身,对骑马,这副身子有着先天的服贴。尽管如此,来自后世的张汉卿开始还是有那么一点不适应。幸亏马是好马,不然他这位二十一世纪的企业中层干部还真爬不上马鞍。别说当初还真羡慕那些荧幕中主人公骑在马上意气风发的样子,不过我们这位未来的少帅,意是小心翼翼的“翼”,气是气短心虚的“气”,风是风声鹤唳的“风”,发是发誓再也不骑马的“发”!
一波又一波的人浪滚滚而来,抗议袁世凯政|府私下里和日本政|府勾搭。这二十一条的事,虽然没见着,但是《关于南满洲及东部内蒙古之条约》是板上钉钉的,《奉天时报》早就全文刊登了,应该不会假吧。日本人狮子大开口,要把旅顺大连和安奉、南满洲铁路租期延长到九十九年。这九十九年,不是到下一代还收不回来?
“日本国臣民在南满洲为盖造商、工业应用之房厂或为经营农业,得商租其需用地亩”。唔,这条还好,日本人要建厂房和搞农业,租房子得商租。这样一来,我们不都是地主了?小日本不成了我们的佃户了?商租嘛,应该是谈判了。咦?不对,好像历来对外谈判中国从没得到过好处哎!
“日本国臣民得在南满洲任便居住、往来,并经营商、工业等一切生意”。做生意当然可以啦,可是这“任便往来”是什么意思?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靠,这还是我家吗!?
“如有日本国臣民及中国人民愿在东部内蒙古合办农业及附随工业时,中国政|府可允准之”。这是什么意思?办农业和附随工业好啊,大家都有活干,有钱赚,好哇!可是,记得日本人的习惯是只要一圈地,那一大片地方都是会改姓“日”的!没有了地,我们吃什么?住什么?
这个条约不好,要反对。人言可畏:这日本人可狠着呢,做顺民真的没有活路了!
张作霖看着人群,他现在可没有张汉卿想得远。自打三年前做了“封疆大吏”----手握二十七师之后,多半个奉天省可都掌握在自己手里。虽说还有个二十八师师长冯德麟和自己平起平坐,可他毕竟驻地在广宁(北镇),在奉天城的话语权,还是自己比较响亮些。
在整个东北,奉天可是好地方!单从人数讲,民国的黑龙江可不像后世,地盘要远比吉林来得小;而吉林虽然面积较奉天大些,但是人口尚不足奉天的一半。在没有机械化作业的时代,地广人稀可就不是什么优势了。以人口计,奉天一省占了全部东三省人口的近六成;以经济计,奉天更是碾压其它两省。它的地理位置也是中国控制东北的重要节点。想当初,满清起家,就是从攻陷辽阳开始,在沈阳登基;后世,七大军区或是五大战区,沈阳都是当仁不让的司令部驻地。
所以奉天的影响力远渗吉黑,控制了奉天就等于扼住了东三省的龙头。它以冠东三省的富裕,成为关外的代名词。从第一任起,东三省的总督府就建在奉天;而奉天省城,是他的军队源源不断财力的根本。当初北洋六镇,二十七师虽然未能在列,但它的装备,现在已经完全不下于任何一镇。
日本人就是看中张作霖的实力和影响,不遗余力地支持他。也因为这个,他开始不满于一个将军的职务了。他已有都督之实,却始终没得到都督之名。
不要小看这个名,一旦被同省的冯德麟拿去,对他的发展可大大不利。也许是树大招风吧?中|央连续派了两任都督,始终不顾自己的诉求与暗示,思之让人心寒与警惕。要不是在这乱世有枪杆子才是真王,自己难免不被排挤出去!
第一任奉天都督张锡銮是袁世凯的好友兼把兄,张作霖和冯德麟都是他间接招安来的,其个性有些像《水浒》中的宿太尉。袁世凯把这位老把兄从直隶都督调为奉天都督,是因为张锡銮对张作霖、冯德麟二人有恩,现在张是廿七师师长,冯是廿八师师长,都是奉天的实力派,派别人督奉,怕这两位师长反对,派张锡銮督奉,一方面张在关外时久,有威名,又与张、冯二将有旧,应该是人地相宜。
怎知时移势易,天下没有一成不变的。张、冯手握重兵,又都是桀骜不驯的绿林人物,当张、冯两人发觉这位老长官之来奉天,反是因为靠他们二人为政治资本,他们对待老长官的态度就颇为冷淡,言谈举止之间毫不保留对有人凌驾在自己头上的不满。加之张作霖曾被袁世凯接见过一次,身价为之倍增,其府邸日日门庭若市,车水马龙,成为奉天事实上的政治中心。
在奉天,可怜的张锡銮已是年逾古稀的老人,赤手空拳打天下的他,实在经不起张、冯两位老部下的一番折腾,对此实在不堪忍受,心灰意冷之下,遂提出辞职。他对留别属僚写了一首诗,曰:“一身去就等鸿毛,回首辽天夜月高,独架风轮先马卒,恐教别泪染征袍。”
这下他留下的奉天上将军之位更让张作霖眼红。为表示志在必得之心,张作霖给中|央下达了通牒,便是由张作霖的重要幕僚、奉系文臣之首的袁金铠撰稿的那封致陆军总长段祺瑞的电文:“辛亥癸丑之役,大总统注意南方,皆作霖坐镇北方之力。今天下底定,以谗夫之排挤,鸟尽弓藏,思之寒心。中|央欲以护军使将军等职相待,此等牢笼手段施之他人则可,施之作霖则不可。承总长相待甚优,与吴俊升对调一节,极所赞同。谨率全军驻防荒僻,以俟钧命。但愿早脱奉省,以免祸至无日。”
洋洋洒洒说了半晌,无非是告诉中|央:别他妈的搞卸磨杀驴这一套,乱世之时,惹火了老子,大不了脱离中|央自立门户!
第3章各有所思
张作霖直截了当地向中|央居功讨赏,实际上便是冲着上将军之职的,而所谓“与吴俊升对调一节”,实则是一种威胁,意思是若敢“对调”,则必然自由行动,到时“祸至无日”,后果自负,其枭雄本色跃然纸上。
但是袁世凯和段祺瑞这种正规的军人,根本看不上张作霖这种绿林出身,因此当张锡銮迫于压力请辞的时候,袁世凯仍不愿委张作霖以都督,而是派段芝贵入督奉天。
这个段芝贵是大有来头的。
段芝贵,字香岩,安徽合肥人,1869年生。北洋武备学堂出身,后留学日本。曾任袁世凯新建陆军讲武堂教官。1912年任武卫军总司令。1913年授陆军上将,任陆军第一军军长。1915年8月,授镇武上将军,节制奉天、吉林、黑龙江军务,兼奉天巡按使,又封为一等公。这时段芝贵是袁世凯的红人,是北洋军中后来拥护洪宪帝制的第一号人物,又是段祺瑞的本家和同乡。此时他才46岁,因为职务比段祺瑞年龄低了些,故人称‘小段’,可以说是年富力强,阅历丰富,头衔繁多,翎顶辉煌,前途一片光明。
来奉之前,段芝贵是湖北将军,不过他在鄂的日子也不好过:湖北省会办军务的王占元不把段芝贵放在眼中,时刻想迫小段离鄂。张锡銮和段芝贵都受到部下悍将的白眼相加,他们都向袁世凯哭诉,尤其是小段,一而再、再而三地向袁面泣。
因段芝贵的父亲段有恒在当年张作霖受抚时是张的保人,再后来张作霖为了讨好袁世凯,曾拜段芝贵为老师,段也在袁面前为张竭尽讲好话。从某种程度讲,段芝贵有恩于张作霖。所以袁认为让张、段这两位悲情人对调,或许可以缓和一下。于是民国4年8月18日,袁发表命令,鄂、奉两督对调,这样的安排煞费苦心。
张锡銮深以窝在奉天为苦,奉到督鄂令时,喜之不尽。终于可以摆脱两位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手下并能够真正有一番大展手脚的机会,从来没有过的封疆之满一下涌上心头。高兴之余,曾题诗云:“二十年前一少尉,而今开府鄂王城。”
他离开了狼窝,自然是爽了,却让张作霖吃了瘪。
张作霖虽然出身草莽,却也不是一昧地讲义气,他表面上不便拒绝小段上任,心里还是十二万分的不愿意。只是逼走了张锡銮,中|央大佬已经对他很不爽了,除了收到更强硬的回击外,没捞到任何好处。现在腿短胳膊细,不是翻脸的时候,此外又有同省另一只大老虎冯德麟在,因此张作霖遂姑且把一股子怨气按捺下去,反而继续出人出力,为袁世凯摇旗呐喊,装做极为忠心的样子。
这二十一条与闹得沸沸扬扬的“筹安会”之关系,大总统是矢口否认,但看样子也绝非空穴来风,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前脚中|央被日本人逼着签了字,后脚日本人就上赶着支持大总统称帝,任谁都会联想啊!虽然袁世凯仍然藏着掖着一幅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可有机会当皇帝,在老张看来,傻子和会拒绝呐!
卖国卖到为他人作嫁衣裳的事情咱张作霖不做,可是自己又有多大的份量,来改变目前中|央政|府对外孱弱的局面呢?现下可做的事情,就是小心翼翼,在大总统处修补印象,努力侍候好身边的这位新上将军。这位段上将军虽然初来乍到,却是可能决定自己将来前途的重要人物,这次大总统新派此人来奉天,可是来者不善啊。他有些后悔,不该在之前给中|央那封意气用事的电报,估计给那位当政者一个“有野心”的不好印象了。之前为此已经作了多番补救,在这紧要当口,可不要出什么事哈!
段芝贵望着人群,面色铁青。他是袁世凯的亲信,奉天省的上将军,理论上掌握着全省的军政大权。就职不到半月,就发生了这场民潮,虽然说自己上任时日尚短,责任不在自己身上,但大总统应该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快刀斩乱麻,赶紧息了这场变故才好。中|央劝进的风潮尘嚣日上,在这关口,可不能出现这些不和谐音啊。想想大总统对自己还是极好的,自己干得不爽,便把自己从湖北任上调来奉天,士为知己者死,现在是回报的时候了!
不过从另外角度来看,这也未尽不是好事,至少可以让关外的各位巨头表态,试试他们的立场也好,这也是未来朝中变故的试金石嘛。他转头看向张作霖,故作担忧地说:“雨亭兄,可要想什么办法才好。虽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但是任由此风渐长,恐伤大总统清誉啊。”
张作霖深知段芝贵的来历,此人不能硬碰,必须韬光养晦,待机而起。自开始起便对段芝贵极尽逢迎之能事,甚至“不时搜购珍贵古玩,馈送段父,以买其欢心”。虽然他来奉天时日不长,根基也远不如自己长期在此硬气,但是朝中有人好作官,这民国当口,在中枢说得上话的,奉天没几个人。而段芝贵,恰恰是袁大总统派来的。
“清誉?别扯他妈犊子了,都到这个时候还脱裤子盖脸,有意思吗?”
“镇压么?老子才不做这伤阴鸷的事。妈了个巴子的袁世凯为讨好日本人想做皇帝,把祖宗都卖了。老子说什么也不能做这千夫指的事。动枪是容易,可是以后你以后拍拍屁股走了,老子还要在这里混饭吃呢,不能臭了名声。不过要用什么办法,止了这场风潮才好,毕竟这事闹大了,老子再不作为,对老子的仕途影响也不好。”
老张绿林出身,此时可没有多少“为民请命”的觉悟。包括他在辛亥革命中的异军突起,也只是时势所为,谈不上立场,只有利弊考量。如果镇压民变能够获得督奉的好处,他是绝对会毅然决然地充当打手的。当然,只是为了获得这位奉天督军后台的一句“赞誉”就要向衣食父母动粗,那还是算了,不划算啊。
不过段芝贵的话,他不能不接,至少态度还是要表的。他点头说:“上将军说得极是,这些个刁民知道什么国家大事,便敢妄议中|央!如果他们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冒犯上将军,我张作霖手下的27师上万杆枪也不是吃素的。”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作为奉天军队的两大支柱之一,他有义务、也必能保护这位段督军的安全。当然也仅此而已,想让他为了袁世凯的所谓“清誉”而大动干戈,条件并不满足。此外,他特意提到27师的上万杆枪,也在有意无意地点段芝贵一句:“老子是有背景的”。
段芝贵人老弥精,张作霖的话音他是懂的。此时此刻,此时此地,没有一丁点军权的他,所能够倚仗的也就是人在省城的张作霖了。他深知,对这个桀傲不逊的胡匪头子,没有很大好处的事是无法诱惑他出大力的。他记起老袁和他面谈时的话:“张作霖就是东北的猎鹰,喂饱了不想干活,喂少了还会啄猎人的手。”想要他出力,看来不出点本钱是不行的。
他缓缓地说:“冒犯我倒也罢了,无非一付臭皮囊,任由他人评说吧。可若是诽谤大总统,却是不能原谅的!为了解决中日争端,大总统可是殚精虑竭、夙兴夜寐,其中苦楚,不能为外人道也。老哥我能力有限,不能为大总统排忧解难,但道义上的呼吁还是要做做的,实在不愿看到大总统一心为国却落得一身骂名,这些都是我们这些属下的职责所在。
雨亭兄,关东寒冷且湿气又重,不宜久居。老哥我年迈多病,早就想回京疗养了。近来京中事多有争论者,大总统也屡次垂询意见,正想着借这个由头返京。老哥走后,这督奉之人选,我在大总统面前也能说得上话。值此多事之秋,如果兄能够为大总统排忧解难,大总统岂有不投桃报李之意?”
在奉天表面上比在鄂省受尊重多了,可是自家事自家知道,他表面上风光无限,实际上仍然是要看张作霖的眼色。张作霖客气是客气,但行事作风中的强悍,仍然让他不舒服。他很想着在奉天捞一笔钱重回中枢,凭藉和老袁的关系,一个位高权重的内阁部长是少不了的,何必要“寄人篱下”地看下属的脸色行事?
他恩威并施,想藉张作霖的手摆平关外的舆论,为中|央那位知遇之主送一份功劳,也给自己捞一份政治资本。
别说,他的一席话正说到张作霖心坎里。经历了驱逐张锡銮出奉无果后,他深深地知道自己的翅膀太弱了,弱到中|央随便的一阵风都可能将自己扇骨折。在汪洋大海里,作为船长,他的船太小了,随时会被一个大浪掀翻。为今之计,他只能默默地强身健体,把握任何机会让自己的肌肉更健壮起来。
强大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继任督军。如果自己名正言顺地接任段芝贵的督军之职,那么就可以合理合法地使用奉天省的各种政治经济资源,使自己充实起来。如果段芝贵真的如他自己所说会离开奉天,那么在他身上赌一把是值得的。怕就怕这是姓段的权宜之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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